法国学运的那批人,或者不如说西方各国68年革命的那批大学生,是资产阶级的孩子们(不过当年的嬉皮士现在都是‘高级人士’了),他们还保有一腔改变现状的心,但是和社会大握手言和相当微妙。当年参加学运革命的,极少有工人阶级的孩子,因为他们生活都顾不过来,极少能有余暇搞政治主张。看过三联出的程巍专门分析68年学运的《资产阶级的孩子们》当会对此有些了解,有助思考。
mC4zactv S@jQX Politics,并非仅意味着政府政治,它还包括很广泛的社会主张。支教,其实也是有政治主张的。个人认为,是会由一批‘中产’或‘中间’(不知该怎么定义这个人群)来完成。
;X8yFq 对于各方面都在成长的人群来说,应该是一个获得培训的机会,但不应该是放到实践中任其发展。组织行为发展到当前情况,已经应该有比较深入的理论探讨以确保获得需要的效果。
EY^1Y3D w0 如LZ所言,理性与实事求是的精神非常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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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>C !^^?dRd*v 道德的优越感究竟应该怎么克制是一个大问题,因为支教人大部分会用自己的(或者是西化了的)眼光看待落后与先进的。久居城市的人们,应该如何进入乡间生活,而不以自己原有的、并终将回去的生活为标准衡量当地的‘苦’加以同情,是需要事先指导的。在支教活动中,不应该有同情,而应该尊重对方的生存状态,尽力帮助其改善。同情本身,已经是优越。
?x$"+, o1-m1 <ft 并且,教学过程中,应该如何
切合实际的鼓励孩子们‘野心’与志向,又不会导致一个个心理压抑的孩子们产生,有待研究。
^Ew]uN>, TTeH` 人们的自我认知,是从比较差别上得来的,支教的人如果生活等方面与地方明显差异过大,带来的负面心理影响要比正面的还多。这方面来说,(如性格张扬的人等等)其实需要培训。因为不知觉的表现,会造成伤害。
RJL2J]*S =}lh_ 没有好好推敲,说了一堆,缺乏逻辑,个人思索,仅供参考。
0ZT5bg_M 以上纯属试探性的思索,说得不好的地方请多包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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