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于五月二日抵达上江支教地时,第一个见到来接我的支教志愿者鱼姬,起初一直为电话联络,真实的瞬间,还是用拥抱说明了当时的心情。这个一天在中心校长的陪同下,去了我们支教的五所小学,其实,我真正感动的是见到我们支教的志愿者,每一个人都未曾见过,但依然感觉很是亲切,向9位在上江的志愿者再次问好,希望大家一切顺利。
五月三日走访在上江受助的学生家庭,部分未受助学生的家庭学校老师恳请我去走访,最后上江受助学生的资料已全部完善,感谢当地学校老师的配合以及我们志愿者沉吟骑士的陪同。
五月四日作为OFS代表与中心校长洽谈有关事宜,似乎局面很紧张,彼此都很严肃,最终落实并明确了部分问题。中午的午餐应感谢六中杨老师的米线,呵呵,云南的米线、粑粑、黑米肠我吃伤了

。于中午离开上江前往玉龙之鲁甸乡考察。
五月五日在玉龙教委有关人员的陪同下到达处于半山区的杵峰完小,震惊于途中的山路,颠簸的浑身都在运动状态,安全系数也相对很低,经过了鲁甸海拔最高的2800米的村庄,闭塞的交通状态让这里的人就和活在另一个世界,继续垂直下行,已经不记得穿越几座大山了,或许因高度紧张。又途径傈僳族的几个家庭,正好也属于受助学生名单的人员,木板撑起的房子,先不考虑结构性能,连挡风遮雨都是问题,与北京的民工板房都相差甚远,没有院子、没有大门,木板撑起一张床,个别烧饭的灶具,孩子的母亲在我们未到达她的家时(在途中恰好遇到)就急忙将竹筐扔在路边,带我们前行了,遗憾语言成为了我们沟通的障碍,只是她的目光,那种渴望的目光,给我留下了太深永不会忘记的印象,现在在叙述时,我流泪了,限于自己对这些状况的回忆,这也是自己始终无法叙述此次行程的原因,沉默占据了我调整状态的每一秒,只是在想,不停的想,我如何能够感染别人,如何唤起更多的人来帮助他们。或许这些身在山里的孩子父母都不会有渴望接触外面的世界,因为他们太闭塞了,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会有什么?又经一纳西族的家庭中,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抽着大烟,他耳聋眼瞎,坐在火坑边呆呆着望着那堆看似无任何生机的火焰,我心中一颤,却不忍心在看下去,孩子的父亲很真诚,我感觉如此,我问他的一些家庭状况的问题,他很内敛却又很真实的回答,两个女儿都在读书,年收入五千左右,家中六口人吃饭,两个孩子上学,他似乎从未知道有过什么希望工程,只是说自己的收入吃饭花一部分,孩子上学一部分,到年根买些衣服和肉,最终没什么积蓄。我听起来觉得五千的收入还可以,但真正计算这些消费时却不可挡,越是贫困的地方物价越高,而鲁甸这样属于高原的地方农作物的生长更是问题。到达杵峰学校时,学生正好处于放假时间,忙于参观教室设施,一无所有,只能这样说,校长介绍着学校的师资状况,看着教师的授课表,我沉默。虽然有正式教师,但介于交通的原因个别老师能调动都调动了,13个老师带13个班级,也就是一个老师带一个班级的全部课程,如果一个老师休假,那一个班级就意味着停课状态,这就是我了解到的杵峰。学校的饭菜还比较合口,很有味道,这是老师们平日的标准,我相信即便志愿者来支教,这种伙食算是非常不错的了,我个人很知足,就为这种教师的吃宿标准。午饭后不想停留,继续走访家庭,遗憾,很多的人家都外出下地,家中都无人,但从外在的房屋状况判断,经济状况不得而知。
五月六日,前往新主,两所学校不同的方向,从乡政府车行分别需要两个多小时(杵峰)和一个多小时(新主)的山路,新主相对好些,起码有部分班车通过,即便去周边的镇也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。新主的校长很年轻,居然和我同龄,但感觉未经多少磨练,但给人很真诚的感觉,于是我参观完之后提议要听这位校长的一节语文课,听到的是《夜莺的歌声》,学生因我这位听课老师的进入,注意力明显不集中,也变的胆怯很多,校长课后告诉我他平时会用当地的语言和学生授课,因为部分学生听不懂普通话,我吃惊的看着他,我的这个听课要求过分了,给部分孩子们上了一次天书课,好在志远有很多的文具请我转给这些可爱的孩子,下课我将物品分给大家,四年级的学生,有的学生的礼节真的很懂事,她双手接过文具,向我鞠躬说了声谢谢,我回敬,微笑,感动,因为她的懂事。我相信志愿者假使来支教,一定会将外界诸多新鲜的事物带给他们,只是他们没有这样去接触事物的机会。两所学校无任何的设施,什么体育器材、音乐、图书室一穷二白,而新主玩笑勉强比杵峰好些的就是有老师的讲桌。我能做什么?我深感自己力量的微薄。
五月七日前往丽江会见玉龙教委相关负责人洽谈有关事宜。
这几日的行程,非常感谢志愿者、各校方、玉龙教育局的配合支持,我知道不会因我改变什么,只求能够唤起更多人的爱心。也不企图有任何的汇报,只求能够坚持的为组织做事,能够帮助更多的人。
五月一日晚到达丽江当自己身体状况出现异常,上吐下泄浑身发冷时,我真的在祈求老天不要让我病倒,凌晨两点的柠檬水挽救了我当时的状态,六点半起床为赶八点的车,有些头晕,但明显感觉好很多,为了避免突发,我拒绝进食,后来证明这个想法真是对的。一直坚持到达上江时,状态保持还可以,我开始唯心论相信天意,呵呵,这个解释似乎很可笑。鱼姬和沉吟骑士都有药物,后再未有异常。
五月七日晚坐车前往昆明,居然到达昆明的时间是凌晨四点,郁闷当时昆明天亮的那么晚,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去哪里,于是给土雪在四点发一信息,呵呵,估计土雪很郁闷,不能傻走,于是打车前往郊区民族村,四点半在民族村门口时,真有些害怕了,没有路灯,在售票口还好,有一休息椅,但却感觉阴冷的慌,傻傻的坐到六点,想睡好累,但还是要坚持的坐着,心里有些恐惧。六点天没亮但看到了希望,有一老夫妇正准备进去收瓶子,看到他们熟练的打开大门,我好开心,终于进去了,而且属逃票行为,哈。一个人走,天微微亮,这里要感谢我的一个朋友,要不是这个时候对他短信骚扰,他不停的陪我说话,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继续要坐下去等太阳出来了,每一个民族寨都没人,开始一个人疯狂的拍照片,没什么技术含量,却感觉没人真好,省得有碍我视线,呵呵。
五月八日自行坐公交车在昆明游荡,以等待晚上的航班时间,到达北京落地是零点,没有人接,习惯了,机场大巴排队,费解,回到家中已是一点过半,这里又要谢谢土雪夜里二点的问候。
行程都流水式的叙述了,仍有很多无法用文字表达的触及我心灵的感慨,最后谢谢在此次出行中关心我的朋友们。真诚的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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